原来老幺和多数大陆同胞一样,相信“台独”是“李等悔”的专利,“台湾人民”是渴望“统一”的。
出国以后,认识了不少台湾朋友,看法逐渐变得模糊。一位娇滴滴的台湾美眉甚至公然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台湾是独立的国家”---
幸亏我已在数年前决心“封嘴”,不再与人辩论,否则她就惨了。
相对来说,台湾男生比较理智些。或许因为服过兵役,知道自己的掂量,又看好大陆的市场和美眉。说实在,我在国内时对台湾人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方言中称台湾人为“台巴子”,意思是乡下人。不少的男“台胞”在大陆以色闻名,整个一暴发户形象。说来有趣,留美的台湾男生似乎比较有教养,女生也温柔可亲,倒是比国内的“台胞”可爱些。
另一方面,不论是理智的男生还是温柔的女生,台湾人给我的印象是“泛政治化”,其中极个别的甚至令我想象起“文革”。有一位女生美艳动人,每次遇到“台海危机”总夸张地眨巴着大眼睛似乎很害怕地问到,“你们这次不会打过来吧?”虽说懂政治的女生是很可爱的,但对政治过于敏感就给人神经质的感觉。在她眼中,一有风吹草动就是“台海危机”。中美撞机是,911是,APEC事件是,甚至申奥成功、国家男足出线她也会认作“台海危机”,担心大陆“乘胜追击”“乘虚而入”。
又有一哥们长得人高马大,倒是位坚定的“统派”,可惜被“蒋公”洗脑洗得厉害,对大陆当局犯下的“滔天大罪”能如数家珍,经常“忆苦思甜”,听得多了,我都怀疑自己在国内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但事实毕竟是事实,我并不记得自己的童年时光有多么悲惨,尽管那时确实不能上网;相反,我感觉20多年来日子一天比一天变好,心态也十分豁达,既没有那位台湾美眉的不安全感,也没有这位“统派”兄台的劳苦仇深。
于是对台湾人的模糊认识又归于清晰。
应该说,台湾人就是华人,这一点是毫无疑义的。这就象,北京人是华人,上海人是华人,香港人是华人,甚至大部分新加坡人,所有的“海外华人”,不论入籍与否,都是华人,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
台湾人有本省人和外省人之别,这一点也是毫无疑义的。这就象,北京话有“地道”、“不地道”之分,上海人有“正宗”、“不正宗”之别。一般从父辈算起,远得从爷辈算起,如果再往上排几辈,那恐怕只有长江的渔民才是“正宗”的上海人,土著高山族才是“地道”的台湾人,尽管千年前他们也是来自内地。
台湾根据满清条约被割让数十年,这一点也是勿庸置疑的。这就象,东北曾有“满洲国”,大连先后被日俄占据,香港的绝大部分也是“割让”而不是“租借”的。东北人是很有血气的,不会因为做了几十年的忘国奴而自认“就是”忘国奴,歌词写得好,“我的家就在那松花江上”,东北人是不会羞于自承“我是中国人”的。
现实是被称作“台湾”的一个岛,供着“陆生陆长”的“国父”和“蒋公”,继承着千年的黄金和国宝,写着繁琐的Big5,说着正宗的“国语”,突然有人开始羞于自承是“中国人”了。
应该这么说,华人并非都是中国人。美籍华人是美国人,但也有人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如杨振宁博士等;新加坡华人是新加坡人,但也有不少人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因为他们相信中国人并非是什么可耻的标志,他们以自己的民族自豪。显而易见的是,北京人是中国人,上海人是中国人,香港被英国统治了100年,澳门被葡萄牙统治了300年,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分享5000年的荣耀。单从沟通角度说,台湾人比香港人更令我感到亲切。
据说现在在台湾,“台湾利益”、“台湾人民”似乎已成为颇为时髦的政治口号。在国内,如果有人呼吁“江西利益”、“老区人民”,大家的感觉是“地方保护主义”。过去现在都有人在“反全球化”,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以贸易立国的台湾也在向深渊迈进。
羞于自承“中国人”的“台湾华人”缺乏的其实只是一种信心,一种对自身能力的怀疑,所以总是想靠这个,靠那个,今天巴望美国卖点军火,明天指望日本与大陆弄僵。郑板桥说了,还是得靠自己,靠自己的聪明才智,靠自己的勤劳肯干,中国人的事中国人自己解决。
附1:近代中国三奸
老佛爷说了,“清朝---我割地!”
汪精卫说了,“南京---我投降!”
李等悔说了,“台湾---我分裂!”
附2:近代中国六杰
孙中山说了,“辛亥---我革命”
张学良说了,“东北---我易帜!”
蒋中正说了,“中国---我统一!”
毛泽东说了,“大陆---我解放!”
邓小平说了,“港澳---我回归!”
XXX说了,“台湾,我易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