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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缘之二 武缘(四) 师姐升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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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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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入校武术队不久,学校新建的学生活动中心落成,我们的训练场地便移到了学生 活动中心三楼。 训练场地的转移本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武术队的训练场地 只是活动中心三楼大厅的一半,而另一半的场地,由学校的另一个运动队—校艺术体 操队训练使用。 没错,就是艺术体操队--一水儿的长相亮丽,体态轻盈的MM们在地毯上做各种各样 展现人体曲线的漂亮的动作—每次伴随我们武术队训练的,就是这个。 校艺术体操队的队员们,长得都很漂亮,我现在还记得其中三位队员的长相—一个圆 乎脸,一个椭圆脸,一个长方脸--更重要的是,她们一个个身材一极棒。刚开始一起 训练时,我们眼睛都有些不听使唤,时间长了才好一些,从此,我队男生要是上场训 练,那可是一个赛一个地认真,谁也不愿意在场中出洋相,那一段时间,队员们的成 绩都提高飞快。我想,学校没有哪个运动队有我们武术队这样的动力。 遗憾的是,两个队一个大厅里训练了好几年,相互之间却没有很多交往,也不知为什 么,两队队员之间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当然,这样不等于队员们自己就毫无想法, 至少我们的日本队友渡边就曾邀我和阿舒陪他去某个艺术体操队员的宿舍去玩,阿舒 去没去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去,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至于我自己呢,艺术体操的MM尽管百里挑一,一则这些MM大都挺傲,二则大概都是 江浙MM,我一个也不认识,就是攀老乡也无从攀起,毫无机会,所以,我自己是从来 没有什么别的念头,训练时有空瞄瞄,养养眼,也就够了。 不过,我们和艺术体操队的MM们同场训练好几年,却从未与她们有什么交往,现在 想来,不能不说有几分遗憾。我们武术队曾组织过很多活动,竟然没有一次是与艺术 体操队的联谊活动,如果两队多组织几次联谊活动,少男少女碰到一起,说不定真能 有点故事发生,也未可知。这一点,教练阿花应该负主要责任,那时阿花也就二十郎 当岁,难道他就没有一点想法? 后来才知道,那时,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那边,而在我们自己队里。 在我进入武术队的第二年,队里来了位新队员,是位师姐,比我高一级,就叫她阿红 吧。阿红来自狗不理包子的故乡,长得跟阿花差不多高,身材很好,长相清秀,皮肤 略微有点黑,稍厚的嘴唇透着点憨态。阿红进来后,由阿花教她长拳,阿花手把手地 教得挺认真。 男女队员在一起训练,有时免不得开几句玩笑,有一次,我们跟阿红开玩笑时,旁边 队友阿舒一个劲地给我们使眼色。我在一旁悄悄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我们要小心点, 阿红就快要成为我们师母了。阿舒这小子心眼活络,消息灵通,不象我这方面没心没 肺的。经他这样一点拨,我再前后一联想,还真象那么回事。这阿红进武术队,没有 任何特长,对武术可谓一窍不通,阿花教她,等于从头教起,而且教得极有耐心。开 始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只是没往其它方面想。记得有一次武术队聚会,吃完饭后跳舞, 阿花借着酒劲去请阿红跳舞,同时咕哝了一句上海话,那原话我不记得了,意思好象 是说:我就粘上你了。这句话我没有在意,可阿舒在下面笑着念叨了好几遍,大概从 那时开始,阿舒就意识到了什么。那天晚上,阿花其实整个晚上都在请阿红跳舞。 这之后不久,有天晚上,我和阿舒阿炳在校园散布,顶头遇见阿花和阿红手挽手走在 一起,见到我们,很不好意思地跟我们打了招呼。从此,两人关系公开,师姐便再也 不来队里参加训练了。 我们一直不知道阿花和阿红两人谁先追谁,我们分析,阿红先下手的可能性大,因为 阿花是老师,老师总有些心理负担,先下手好象不大说得过去。我们估计,大概阿红 是阿花武术班的学生,阿花虽说长得不算高大魁梧,但阳刚干练,英气勃勃,且极为 洒脱风趣,对MM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阿红先看上阿花,便借口喜欢武术,硬要进 武术队,俗话说,女追男,如隔纸,俩人很快就粘到了一起。当然,具体情形究竟如 何,只有他俩自己知道了。 阿红毕业后,留在上海。外地学生留上海极为不易,这里面一定有阿花的功劳。我毕 业之后的第二年夏天--也就是90年夏天去上海出差,见到了花教练和花师母,那时他 们已经拿了结婚证,只是还没有办婚礼,也没有住房,还住在阿花在学校的单人宿舍 里。在上海结婚要花一笔大钱,阿花觉得钱不够花,又没有住房,发牢骚说,反正邓 小平自己已经结婚了,不用再操这个心了,不知道他的老百姓们要结婚有多难,呵呵。 但无论如何,有情人终成眷属,俩人走到一起,已经很好了,日子虽说苦点,总能过 下去的。 在武术队那几年,我们经历的也并不总是开心事,也有很伤痛的事发生。有一位队友, 竟然就在大学期间就与我们永别了。 (待续) 二00五年三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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