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离爱情,已经“三月不知肉味”,就象家猫忘记了河鱼的荤腥。
我不是找不到美女,只是,美女不等于爱情。
我不是奢望爱情,因为,爱情简单的可以衡量。爱情可以等于一宅别墅+一辆奔驰;可以等于一笔资产—一笔负债;可以等于自然数*几克拉钻石;可以等于阔老的年纪#可能的遗产……爱情是什么东西?如是而已。爱情开始成为可以科学计算的东西,再也不是唯心论的精神恋物,也算是唯物主义的明证吧。
然而,我还是不死心,象行吟的屈子,在苍茫的古河畔彳亍,边走边唱,可惜,没哪个正常人愿意听。所以,我孤单依旧。可是,这感受却分明给了我无尽的力量,那是一种无聊的释放,一种寂寞的傀儡。却要装给别人看,演给别人听。大家说这是贫嘴,这是没正型。可是我偏偏反驳-----什么是贫嘴?什么叫正型?
贫是少,我话特多,所以不适合来形容我;正型有标准吗?是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吗?我有嘛!只不过我是站如歪脖松,坐如挨撞钟,行如梅超风,卧如皮弹弓罢了。
我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有疑问,我对事情产生疑问就要讲,我认为我没错,尤其是对爱情。
爱情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忧郁是兰色的?爱情是什么味道的?如果眼泪是苦涩的?爱情是什么做成的?如果心灵是飘渺的?存在就是虚无,忘记是谁说的。然而也有人说,存在既是合理。果然霸道!呷呷,连天理都逆来顺受,我还咋乎个啥?面对五彩缤纷的爱情,我终于无言以对。于是,我写到:
列车疾驶
车窗外飘闪的灯火
飞舞着无数凡人的渴望
车窗内的我
忽然
有了一种
被爱情冷落许久的
坚强。
但是在夜里,我还会做梦,梦里,我在全心全意地-----漂白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