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说明,称化外为贤弟,本人并不知化外的年龄是多少。但知化外摇摆
反复的厉害,与“墙头草”毫无二致,本人是这中文网上第一个公开承认(注册
)“墙头草”的,为大哥大,对其它的同类也就自然称贤弟了。因此,不管他的
年龄是多少,就是他年纪比我大,也不道歉。
当然,这“贤弟”不是乱叫的,读了他的第二个《宣言》,觉得很心仪。笔
者也知道他油嘴滑舌,尽管如此,还是要对他一分为二地看待,抽风的时候,做
大哥的不能放任他,不可以对他客气;乖的时候则要鼓励他,给他以兄弟般的温
暖。
化外在文章的开头,开宗明义来了那么一句:“汗青网友最近讨伐卖国贼的
文章似乎把我说的一些话错安到芦笛先生身上去了”。笔者也不得不说明一下先。
贤弟的“汗青网友”,从来没有称呼过任何人“卖国贼”,别说“贼”,就是“
卖国”都没有在政敌的身上用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芦笛享受过我的毒骂,而且
那吐沫水还是他自己的,是他唾天,自堕其面。你没看到嘴尖齿利老玩童,让我
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为什么?那是他在细细品味脸上自己的吐沫水呢。我在文
章最后问他味道怎么样,他为了正确回答这个问题,正在仔细品尝。在他得出结
论此前,大家需要耐心等待,给他充分的时间去回味。
其实,我批芦笛与贤弟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正相反,回应贤弟等那几行字
是临时附加上去的,如果去掉的话,对文章整体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加的那几个
字,主要是为了戳穿贤弟一方面自吹“仁义”、“人性”,另一方面又大兴文字
狱,叫什么牌坊来着。“仁爱”、“人性”都是做的不是说的,王丹在笔者的正
义直言下只好“勉从虎穴暂栖身”,搬出了那牌坊来,其效果想贤弟是看到的。
要说岳爷爷,碰巧不是笔者的图腾,到不是笔者对岳爷爷不够喜欢,更不是
从你的文章中看出了一分一毫的道理来。而是笔者的图腾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华
大地上人民的整体利益,这包括台湾地区,所有的民族。(所以一旦台海发生战
争,大陆对台湾使用核武器,不光对大陆人民利,对台湾人民更有利!没有人员
伤亡,不会造成环境污染(具体细节请参阅笔者旧文中的相关论述,特别是有意
反诘者),比一颗炮弹,甚至子弹的危害还要小。一旦开战,民进党应该请求大
陆对台用核武器)。笔者同时以为,个人的利益不能高于国家整体(这话不能自
动反过来解,不欢迎捕风捉影)利益;历史的意义不能大于现实。除此之外,老
汉(汗)我已没有能力来承担更多的图腾了。
贤弟把维护岳爷爷,同你辩论的“反化外大联盟”诠释为“民族主义”。也
好,反正笔者不是这个“反化外大联盟”的。另外你对民族主义的因果关系叙述,
刚好是本末倒置,这一题目甚广,暂按下不表,不然有才先生又要说我“道理说
的不透,不全”了(这都是事实)。
骂芦笛的事,其实笔者对他那一套早就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其中的原因我
已经讲过多次,这里不妨引用憨子先生的一段话:
…你既然对西方较有了解,大概您也知道西人是怎么教育自己弱智儿子的吧?
西人对自己弱智儿子是不会象你与芦笛老先生对贫弱祖国那般恶骂的,相反,他
们会对弱智儿子说:“宝贝,你很聪明,你一定行。”这叫赞赏教育,比谩骂教
育有效的多。你们既然在西方呆着为何不把这些文明的学回来,而把大陆人都扬
弃破玩意儿拾回来,骂国人煞逼。嗯,依我看您们才是--煞逼掉进酒缸里,醉煞
逼!
骂大陆人的娘不算本事,从鲁迅开始近百年来骂娘高人多不胜数,我看你再
骂也超不出腚部尺巴大面积。有本事来点颂扬美的--真正能感化人的是这玩意。
芦笛先生自称爱国,事实他根本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十三篇《丑陋的大
陆人》,纯粹是在起丑化国人瓦解士气的作用,除了会卖弄些国人都嫌臭的裹脚
布外,除了会点哗众取宠的反历史论外,又有些什么好名堂呢?我看老芦这类酸
臭文人在国内混不下去,在美国这样先进的国家也一定不会受欢迎,你说是他丢
了中国人的脸呢?还是国内人丢了脸呢?当然是他,因为他走的远丢的远!您说
他不是起到奸贼作用,难道是起到护国作用?
憨子以上论述可谓是一针见血。笔者对芦笛的怒气,决不是因为观点不同,
他从来没有对笔者个人有过什么不是,而是他对我们整体的危害,他的行为祸国
殃民是有血的教训的:
在日中战争以前,许多在中国的号称“中国通”的日本浪人,把中国人这种
消极冷漠的政治观(按,一盘散沙)认为是容易屈服的表现。他们说:“支那人
根本没有什么爱国心,一提起国家来开口闭口就是“没有法子”。所以只要给中
国一个军事打击,中国人就立即会屈服。”这种对中国人一知半解的看法,是当
时日本军部发动侵华战争的背景之一。【《中国人的智慧》(日)松本一男著,
林思云摘译。此书可让人感从外人的角度看中国人,可以看到一些中国人自己不
易发现的问题。存于憨子家页】
当年的芦笛们的工作成果,就是造成国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成为亡国奴的
原因之一。难到一次血的教训还不够,还要让国人放弃警惕性,面对列强磨刀霍
霍,自己大搞“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运动,再来场文化大革命?前段时间老顽
童忙于和网友斗嘴而转移了笔者的视线,但笔者的火气并没有消失。他的“形势
一片大好”论,号召再来一场文化革命,无非是为列强渗透控制中国铺路架桥,
再把国人引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做亡国奴的道路。笔者的火气也就被他重新点
燃了。
其实,当初不论是认领“爱国贼”、“墙头草”,还是批芦笛,笔者都是准
备豁出去、挨大骂打恶战的。这骂“爱国贼”的都是一些网上菁英:芦笛、化外、
樊弓……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墙头草么,是铁板钉钉的坏形象;至于芦笛则更是
让人谈及色变,有位网友(还是新的,对他的利害还不尽知)在《芦笛印象》开
头的前言中写道:“芦笛本人不说第一句话,偶也不敢说“芦笛印象”,人家毕
竟是网上大侠。”(【说东道西】,March15,2001)。可见这位大侠了得,令人
网友们诚惶诚恐,恐怕姚文元在世也得自叹不如吧。之前就有论者樊弓,拿芦笛
来吓唬我:“贤弟要想搞清“爱国贼”,可细读芦笛文章,包你开卷有益。”意
思是,你再不听话的好,就让那老虎来咬死你。网上谈芦色变,人人自危可见一
斑。笔者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作好了让芦老虎咬死,不再复返的准备。
与其说是骂他,不如说是把他的性子逗起来,好大吼一声,扑将上来把笔者吃了,
以免再去咬其他人。所以是对大家有利,但对芦笛更有利,你以为他这次那么乖,
他躲在角落里正一边磨牙一边笑呢。
那虎穴坛里有一位网友在笔者的文章后面跟贴说,芦笛的文章源于生活感受,
而笔者多是道听途说。这位网友的话事出有因,不无根据:笔者从来没有写过关
于自己人生经历的文章。并不是没有货,也非拿不出手,看到别人类似的文章,
也手痒,计划都做好了,但结果总是没有那个时间。当然说没有时间是自己骗自
己的借口,重要的还是缺少动力,企图心不足造成的。现在被人家指了脑门,也
就顺便说说。
许多在贫穷、艰苦的环境中(不光是中国大陆,也包括其他第三世界国家)
成长起来的人,都经过各种人生的沧桑。其中有不少人,把自己经历过的不幸写
成文章、甚至著书立传,是以此作为报复、恶毒攻击自己祖国人民的资本,松本
一男先生在他的《中国人的智慧》中这样写道:
在旧日本军队中,新兵受长官、先辈的欺负属家常便饭。新兵每天被长官、
先辈打嘴巴、挨训。受尽非人折磨的新兵成为老兵后,即使再老实的人也会象魔
鬼一样对自己的后辈进行同样甚至更加厉害的欺负,如同复仇一般。在中国,受
尽官吏榨取折磨的庶民做了官后,就变本加厉地榨取折磨民众,可以说象旧日本
军人折磨新兵的复仇心理。【《中国人的智慧》(日)松本一男著,林思云摘译
】
笔者的年龄不如芦笛,但生活经历似乎并不比他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因
说错了话,犯了政治错误而被隔离审查。幼小的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错,只是
每天多了一项固定的任务——为父亲送饭,天天从城东走到城西。想写一篇回忆
文章,只是一直未有机会动笔。其实送饭都到算不了什么,虽然父亲没有了工资,
生活变得更为艰辛,但是对我最大的打击并非是物质上的。家乡当时还是一座小
城,父亲的政治问题,很快班里的许多同学知道了,其中就有那么几个,看到别
人一旦有什么不幸,一有机会就尽力欺,以此取乐。从此这些人对我的打骂就成
了家常便饭,我也就完全成了他们的奴隶,爱打爱骂完全凭他们的兴致。那时我
没有地方可以求助,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做个缩头乌龟(事实上这是一种错
误的策略,软弱反而引来了更多的欺负),一个人默默地忍受。忍啊忍,在我幼
小的心灵中,见不到隧道的尽头....。那时候我在心里也怨恨过父亲,别人的爸
爸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自己的父亲给我带来那么多的痛苦。后来我都尽量避免在
公共场合与父亲一起,父亲到学校来找我,我反而要藏起来。在长期的屈辱之下,
心灵都受了伤、被扭曲了。
那几个同学,欺负我几乎成了他们到学校的最大乐趣。对我而言他们就是克
星,他们说放学后要在路上拦截我,最后一节课我总担惊受怕得魂不附体,脑子
里想只有一个念头,如何绕路逃脱劫难。对心灵尚未成熟的孩子的打击,其巨大
的危害在学术上是有定论的。后来到了西方,非常赞赏这里的社会对儿童保护,
本人以为这是中国社会急需补上的一课。不论是为了多么崇高的理想;无论是什
么人,哪怕是父母,都不能利用孩子来“搞搞震”。看到法轮功成员诱导12岁的
女童刘思影“自焚”,让我感到由衷的痛心和愤怒。更有甚者,身为民运菁英、
西化棋手的胡平,为了反对中国政府的政治目的,竟以历史上的黑暗、灭绝人性
的事件,来为法轮功成员今天的罪恶辩护【胡平:谅“无言以对”无言以对】。
在胡平的眼里,对历史上的错误和不幸,不是应如引以为戒,而是该模仿和重复。
他的逻辑是大卫教值得同情,而美国政府应受到谴责,然而对胡平来说美国政府
是至高无上的,他的政治目的是反对中国政府,所以应该谴责中国政府。(据最
新报道,经(中共)积水潭医院全力抢救无效,女童刘思影于3月18日死亡)
我批评芦笛,也是出自同样的原因。中国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整个民族还
未成熟。就如不可以恶毒的漫骂去对待一个成长中的儿童,一个发展中的国家,
山河疮痍人祸多,会很多这样哪样的问题。应该实事求是、一分为二地看待;不
能再来文革的那一套: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更何况,芦笛对发达、成熟的
西方国家,对世界强权一个屁也不敢放。这不是专门欺负弱者吗?而且他骂中国
骂得越狠,网上的喝彩声越大。今天我再也不想做缩头乌龟了(仅此而已,没有
什么高尚的目的),于是有了认领“爱国贼”、“墙头草”(劳驾,这“爱国贼”
已经是债有主了,爱国贼=汗青,汗青=爱国贼。要骂“爱国贼”的请用“汗青”
两字代替吧。不要去为难那些脸皮薄的人,有种的找皮厚的练,欺负人家弱小者
算什么呢?)。不少网友提醒我,我那些语言(骂芦笛)对自己的形象不利。说
实在的,当初在写的时候笔者就完全清楚,请这些网友们想一想,要是好好地和
芦笛讲要以国家为重、以苍生为念,会有什么结果,这网上对芦笛苦口婆心讲道
理还少吗?其结果,有一个例外吗?不豁出去能镇得住芦笛,我的草贤弟会写《
爱国者宣言》吗?但使卢山飞将在,不叫胡马渡阴山。
真的要说生活经历、人生沧桑,笔者的经历不比芦笛少。在后来的日子里,
笔者自己也成了“反革命”,被送劳教。计划写一点里面的趣闻、经历,但一直
未能动笔,看来一时半会内也没有希望,从这方面做文章兴趣不大。
笔者以为写文章要讲道理,不必摆老资格。不同有我的观点,最好是拿出道
理来,不要搞小动作。批评文法问题,不应该是为了观点、立场(该网友几百字
的小稿,也有待校对)。在语言能力方面,笔者非常佩服芦笛。本人写文章最怕
的是校对,贴到网上的文章,通常比较随便,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叫“不拘小节”。
若有爱好校对的网友,特别欢迎:xizh2@yahoo.com。
最后笔者有一件事情相告,近日吴正扬先生在《枫华园》杂志(www.fhy.ne
t)第二八五期上发表了一篇驳斥本人观点的文章。谈的是民族文化,此文也与芦
笛有关,写了近三万字,好不辛苦。笔者立马横刀近半个世纪(近50篇文章),
吴正扬先生是第一个理性批驳笔者观点的人,大家不妨去找来一读(坦荡的反诘,
本人不但不生气,反而为其做广告)。化贤弟,你说前一段批孔批儒,事先深挖
洞光脊梁做好了打大仗打恶战的准备,结果却没几个反对的。那是人家直接找大
哥论理了。开个玩笑,化外先生的文笔也在老汉之上,这是真的。
本文用了,我、本人、笔者、老汉、大哥、贤弟的网友等等人称,显得零乱。
在此我、本人、笔者、老汉、大哥、贤弟的网友...一起向看官表示歉意!
与网友书这东东真写不得,一扯就那么多,差不多两篇回忆文章都够了,真
“书”不起。下不为例,以芦笛的头担保。
二○○一年三月十八日
另,上贴时才看到芦笛的新作《悲剧英雄引出的千年悲剧》,写得很不错,
只是讲的都是从前。容笔者插一句嘴,那岳太爷固然重要,但现在生活在大陆,
你的前工友、女友,乡亲、朋友和他们子女的利益也很(更)要紧的啊,切不可
刻舟求剑、一味颂古非今。
望再接再厉,百尺竿头,而老汉我也准备再次缩头,考虑写道歉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