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佩儿下星期就要考大学啦,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呀?”阿夕不满地嘟囔着,“佩儿的数学那么差,你个大博士的基因,怎么一点也没有给咱家女儿呢?”
“嘿,讲理不讲理,”阿特狡猾地一笑,“如果女儿真的没有我的基因,也应该由是我来埋怨才对。”
阿夕也忍不住笑了,“你个花花鬼,我可规矩着呢,佩儿~佩儿~~”
老槐树上伸出个短发女孩的头,手里捧着鸟蛋,“妈,叫我干吗?”
“干吗?快给我下来念书去!”阿夕气忿地转向阿特:“你这女儿还要学生物,上北大?”
阿特是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专门研究遗传和记忆。阿特笑嘻嘻地向从树上往下爬的女儿说:“乖乖,明天跟我去院里的试验室。”
一星期后:
佩儿从考场里出来,“奇怪,怎么所有的问题我都会呢,可是别人又都说今年的题好难。”口袋里的大哥大“嘟嘟嘟”响了起来,佩儿打开大哥大,里面传来男友雨人那熟悉的声音:“宝贝,考完了吗?我们今晚去吃饭好不好?”
佩儿忽然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奇怪,怎么原来会喜欢他呢,他是那么无知,那么浅薄,又自以为是的男人。男人?YAK!”
三个月后:
在阿咪教授的办公室里,佩儿和阿咪相对而坐。
阿咪教了十来年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新生,课上什么问题都能对答如流。把她叫到办公室里来,更发现她对生物每个分支都有独特的见解。“天才呀,天才,可是,为什么她总好像是一种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我?”
佩儿总觉得阿咪的一言一举都令她心醉。奇怪,从高考以后,自己好象变了一个人,再不愿意和男人交往了。而却能为女人而着迷。
阿咪给佩儿倒了一杯茶,佩儿忽然抓住她的手,痴痴地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抚槛过玉亭。”
阿咪退了一步,杯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你,你是阿特?”
佩儿猛地醒了过来,“啊,你认识我爸爸?”
研究所的人都觉得阿特变的好奇怪,多简单的问题他都能答个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而且总爱爬到树顶上去看书。“大科学家都是有怪僻的,”党委书记信心十足地说,“我们的阿特就要成为大科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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