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星期至少一次出外就餐,否则,天天围着自家的炉子转悠,生活就没有什么奔头。
想吃日餐的时候,我就犯小农意识,尽管让你一次吃个胃翻天,也吃不穷老板,但总想和老板斗智斗勇,要把“all you can eat”的钱吃到自己心里充分平衡为止。所以,41街夹Granville那家一平是我平均每隔一月做一回“七把叉”的地方。饭店的空间是真的小,人是真的多,生意是真的好,等候的队伍是真的长,东西是真的实惠。好像没有龙虾和象拔蚌刺身,别的差不多齐全了。人多,食物就新鲜,寿司的米饭就新鲜、软滑。我一直钟情于吃生蚝,后来,有一次,一人独吃了两打,从此之后,见了生蚝就要绕道走,顿时失去了对一平的兴趣。
人生的乐趣在于追求的过程,吃的过程也一样。象我这样如此吃得穷凶极恶的人,是愣生生减少自己吃的乐趣。但我吃的时候控制不住,美味当前的时候,我象是在过世界的末日,明天,世界毁灭,我的人生完结了,来不及吃的东西还没吃就一命呼呼了,亏大了去了。哦,再次鞭打一下自己的胸无大志,中学受的什么教育来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还有什么生命人生的意义:当你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可以对自己说:我的人生完美了,现在,我可以闭眼了,因为,该吃的东西全吃过了!这是我篡改的,我脑子中就是这句话,在我耳边回响。我带着这种悲情意识进的餐厅,晚餐后,一定是痛苦的代价。那个时候,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登高Grouse mountain。遗憾,每每吃得饱嗝连天,胃对我的食物下载超出流量限制,直接给予了反刍现象的惩罚时,throat up,我出得餐厅,眼前都是黑漆漆的天空,Grouse mountain 就在梦里爬吧。
其实,温哥华有许多日餐厅是中国人或者韩国人经营的,我还去过越南人开的那家,就在Oakridge mall 对面,cambie街上。尽管那个风水宝地如今是天铁的大工地, 生意依然出奇的好。这家主要做外卖,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找到名片,因为本人对日语一窍不通,所以记不住那个名字。
有一家日本人经营的地道日餐厅,我经常想念,在西区42街夹west boulevard 的London Drug旁,日文字写出来是“味彩”,老板侍应都是日本人,大树去了,就卖弄一下他那几句日语,欺负我听不懂,也不知道他说得人家是否听懂。餐厅有我喜欢的海胆Uni 吃,鱼生新鲜,价格不菲,不接受订位,因为位置太少。我吃完后,就会来一句“友希”!这是我唯一会的日语。(经考证,这是粗鲁的说法)我觉得这家比附近的“将太”味道好。
其实,downtown有许多好的日本餐厅,我都是从Vancouver Sun的food版上看来的。那时,还有个排名,我没全部记住,但我记得,“味彩”是名列其中的。
关于寿司,我从不买任何放在超市冰柜里面的Sushi,包括大统华的。把做好的Sushi,置放于冷柜里,是暴殄天物。中国有许多食物要趁热吃,比如小笼包,油条这样的点心。Sushi当然要新鲜吃,那个饭团怎么能存放在冰柜里呢?日本人应该抗议,这样的做法就是对于日本饮食文化的破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