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理想主义,我的理解是:古希腊时代的理想主义建立在奴隶制度的根基上;启蒙时代以来,理想主义则以殖民地的奴隶与资源为滋养;一战结束前后萌生的左倾理想主义,则是受到失意犹太人的蛊惑(Rothschild之流决不会动世界革命、国际主义的脑筋),而且无论是世界大战或冷战,实际上还是一场场争夺霸权的较量。我们这一代,所谓的“68代”,即属受理想主义蛊惑最严重的一代。
在我们不久前的童年时期,大家成天接触的电影还尽是“如何将美国红蕃赶尽杀绝的英勇扫荡”,“泰山又如何在一声号令之下,动员非洲的野兽对抗野蛮黑人”。只要看看当前又有多少电子游戏把伊斯兰教徒(背景多是清真寺)当作反恐战争的射杀目标,以及这些“游戏”又是如何在现实战争中加以灵活运用,就该知道我们的理想主义早该随着巴尔干的枪声破灭。
后冷战时期扬弃了一切虚假理想主义,重现了人类社会常态,因此最好是不抱幻想,集中关注于如何自救。 利比亚的处境虽远不比中国,但是,未雨绸缪,有些问题还是值得大家深思:
1, 利比亚战争既然是场大卫与巨人间的不对等战争,卡达非的顽抗究竟有何意义?他的行动该褒还是贬?如果放弃抗拒,什么时候该做此选择?
2, 安理会1973号决议给北约组织的军事行动开了绿灯。以中国的处境考量,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加促西方“大中东战略计划”的完成,对中国有何好处?
3, 如果今后某日西方箭头直指中国(譬如,集体妖魔化,撤走资金,断绝包括石油的一切贸易,甚至封锁海外中国公、私存款,赖债、支援反对派等等),中国又该如何自处?我们的核子武器该对谁使用?是降服还是对抗? 4, 海内外同胞会有多少人选择对抗?我们保钓人士会有多少人在支持国家与政府之间举棋不定? |